第六章 陰時陰月陰身
上環港澳碼頭下午六點鐘,好多人企係不同商鋪外面望住貼上玻璃的性感海報,每張海報都寫有夜總會套票時段價錢,其中有個著住牛仔褸既男人睇得特別入神,睇睇下又行入鋪頭吹下水,搞搞陣無幫襯。佢應該係等緊人無聊地打發時間,無幾耐有個光頭佬行埋佢身邊講野:『喂阿尖,咁多年無見都仲係咁咸,色字當頭一把刀呀,咁大個人生性下啦!』著牛仔褸個男人轉個頭望望,神色本來由色迷迷的表情變得帶點驚訝咁答話:『豪仔反黎咁耐依家先見我呀,點解個頭光左架,一見就約過大海咁激,唔係有乜緊要事要幫手呀,駛唔駛買張套票先,泰國個邊唔係無淡好食咁陰功呀!』豪仔從褲袋入面攞出兩張船飛示意阿尖行埋一邊。兩個人行去麥記買左兩杯汽水,豪仔同阿尖搵個位坐低之後,一五一十咁講晒呢排同思思發生過的遭遇。阿尖聽完之後同豪仔講:『豪仔,靚仔個陣常寂園單野我久不久諗起都標晒尿(豪仔和阿尖少年時有一恐佈經關於常寂園女鬼請看筆者另一編文章),一反香港你又搞D咁既野,你唔係話過左泰國封法以後轉行架咩!無啦啦又掂反呢味野?又係為左個條高妹呀,老老實實食撚左未架你,個晚係百佳時鐘唔係無搞呀嘛,你以前又話好鐘意佢,個晚放生呀,痴狗線!』阿尖講完豪仔轉個頭好認真咁回答話:『每個人對感情的價值觀唔一樣,我為乜要幫佢講你都唔會明白,我叫你陪我過馬交既目的,主要係想你一路上幫幫手組職件事的來龍去脈,順便幫手查小小野,我驚單拖過澳門之後如果有乜頭暈身興,你可以係我身邊幫下拖。』豪仔其實心裡面清楚自己要去的地方比較陰森恐佈,思前想後覺得阿尖份人比較大膽開放,加上八掛多事,所以先叫佢去幫下手! 閱讀全文…
Jem's鬼故極度深寒
消失的女孩
第四章 工廠大廈的維他奶樽
一米七身高的大眼美女穿上高跟鞋走在長沙灣的工廠區,跟附近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在這種時間和地點上非常的引人注目,思思一身行政OL裝束,,那條黑色裙子把她的腿顯得特別修長,睇到附近幾個裝板的貨車佬眼都突埋!畢竟是晚上十點鐘了,在工廠區怎會出現這種級數的美女呢?思思在一座工廠大廈外停下腳步,回頭望一望路邊一個靠在寶馬跑車旁的男人微笑,那男人應該是接載思思來這裡的一個追求者,他示意思思上去,他會在樓下等他回來!思思回頭向這位觀音兵報以一個親切的微笑之後就步入電梯大堂,在保安室登記了一些資料後就按電梯上樓。思思步入大堂沒多久就下起雨來,外面開寶馬的那個男人拾下拾下咁丟左支煙反上車聽音樂,他拿起思思掛在椅背的外套,用鼻子嗅一下她香水的味道!然後開著車上的高級音響,聽著古典音樂,時間是晚上十時零五分。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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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的女孩 作者: Jemdogdog
序
九零年代初,幾名少女離家之後人間蒸發!至今沒有一個人可以提供任何線索,此數則新聞慢慢淡忘於人世之間,生者對於那些了無音訊的親人,感受到活著比死更難受的滋味!
——生離死別有盡時,淚哭乾時,傷口總會痊癒,但茫茫然的等待,變成是一種無邊無際的折磨!——
世界上可有一些事情,永遠找不到答案,但如果真的有另外一個世界,『他們』又可否告知我們事實的真相呢?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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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mdogdog短編故事二 鏡子與警察
第一節 鏡子
搬運工人將全部舊傢私都丟到停車場,等風球除下之後就會叫貨車來搬走,今天實在沒辦法,風雨大太,在這一帶山上跟本沒有貨車肯前來,新租客周小姐在工人準備走的時候問: 『能把浴室的鏡子都拿走嗎?留下來干嗎?』工人答: 『是地產小姐說甚麼都可以換掉,就那面鏡子不能丟的,對不起!』說罷把最後一箱東西搬走了就關上門,窗外雨下得很兇,周小姐往窗下望去,工人開著小車走了。她點算一下新傢俱和物件之後,手弄得很髒,就往洗手間去清潔一下,望望那片舊的鏡子,弄一下長長的髮尾,想來想去,鏡子好像跟這裡完全不匹配,那有不讓人丟掉的道理呢!明天還是把它弄走再買一個新的回來吧,然後對著鏡子笑一笑就跑了出去大廳,今天晚上風和雨一樣的大,外面甚麼都看不見了,二十分鐘之後,她等不及明天,鏡子還是丟了,就丟在停車場雜物箱入面,那些舊相架的旁邊。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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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mdogdog短編故事一 之 宅男與鐵桶
樓上來的聲音
零晨一點半,樓下孟蘭節戲棚的粵劇聲剛完,樓上天花板又傳來斷斷續續的滾動聲,好像一個圓桶在地下蕩來蕩去一樣,小睛就在差點睡著的時候給這種聲音弄醒了,這絕對不是第一次。要不是大學的生活費差不多花光了,她絕不會住進這種舊式沒有電梯的唐樓中,窗戶特別多,睡起來很沒安全感,這天的空調好象比平日冷多一陪,在三十多度的炎夏晚上居然讓人有點寒意,全身只穿一條貼身內褲的小睛慢慢站起來,想確定一下怪聲是不是在樓上發出的,因爲今天她不能夠再忍受了,己經是一連第七天夜晚有怪聲,無論怎樣今天都要弄個明白!於是馬上穿回一件背心,小睛就想沖出門口直奔上去!對,小睛就住在八樓,上面一層己經是天臺,有一間撘建的小屋剛好就在她房間的位置上! 閱讀全文…
Jem's鬼故極度深寒
過30歲的朋友住大埔或有去大埔玩車,都應該知道大約十幾二十年前。大埔市中心去工業村方向,沿住條河一路去太和站之前,會去到個唔記得電廠還是水廠的地方。個度是條河的單車徑盡頭來,再去個度差不多到太和站架喇,又未到工業村丁角路個段。個度係咪叫林村河,我唔記得,總之有大埔有條河側面有條單車徑,我真係唔太記得。因為個次之後,冇再去個頭玩車,二十年冇再去過個度,總之未到太和站和大埔中間,坐火車都會見到的。太和站火車一出,去大埔右手邊就會見到有一排五層高屋,個度再前小小下面,就系屋園條河個段單車徑!個度有兩間屋,一間荒廢左,好大間和有兩層的,是以前客家人的大屋,真係好大間。門打開,你行入去中間露天,跟住四面有房就可以四圍睇,個時無人理,可以隨便入去參觀。個個去個度玩車,都帶女仔入去探過險架啦,順手拖埋女仔手。(個時仲會有女仔跟男人去玩單車,係一個好好節目,拖手仔就代表成功,家下想起都on 9,只是拖手搞咁多野。)我就去過好多次帶朋友去探險,因間屋真係好大,好多房,有兩層高!但原來大約在800米之前左右,仲有一間屋在一個小樹林入面,有點隱閉。你玩車經過會在左手邊見到,會看到一點點黃色的屋牆身,是二樓的牆來,但唔會留意佢,因偏左入樹林入面。個間屋都系兩層,成間都是黃色的,要經過一個小花園先會去到(呢個係我發生了事,後來先知有間甘的屋),大家看落去就會明白我點解後來先知……
話說12:00夜車,去到鬼屋一帶己聽到後面有人叫,停車看看甚麼事,唔見人。再行又聽到有人叫:「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即刻心想: 咁撚猛唔係呀?跟住行多一陣前面有個白色衫女人伸手叫我停車,因開緊車,加上驚驚,唔敢望向佢。總之係白色衫、長髮的女人黎,三十歲到,仲一路追鳩住我話:「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個陣時我唔太確定係個味野,我以為佢痴撚線冇理佢。佢追得好撚快,跟撚住我架車側面係咁講:「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我開撚到好快佢都追到,仲想掂我隻手,「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越講越煩又嚇親我,我咪作狀一腳伸埋去,仲講粗口壯膽:「車你個西咩,行撚開啦!」一鳩伸佢唔中,佢冇追黎,跟住眼前一黑,撞到整路塊牌飛左落地。架車爛左,隻手痛到動唔到。跟住瞓係地,個時冇手提電話,只有等。跟住又見到個女人好遠行過黎,「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佢突然快到好似飛咁行到我面前說:「先生……車埋我呀……車埋我呀……」我再聽真D,原來佢唔係話車埋我,係講廣東話唔撚正(個頭好多鶴佬和客家人)。話「先生執埋我呀……」,原來系「執」骨個執先真。(個時我痛到眼水標,只知道隻手麻木左,不能動。)總之想佢走能開先,係人係鬼都好,好明顯係痴撚左根個隻。我真係好撚驚,又唔撚敢望住佢,但係痛個種感覺令我唔想理任何事情,只按住隻手肩骨個個位置。我就大大聲聲話:「得啦得啦,你走先啦,我點知點執你呀!我家下好痛呀,行撚開啦……」跟住有光照過黎,我望一望光源,就唔見左佢。原來有police照我,問甚麼事,我咪話:「有個女人追住我,話『車埋佢、執埋佢』甘,搞到我撞車。」個警察睇完我一陣,就call白車。
跟住個警察話:「佢係咪追住你係咁講野呀?」我話:「係呀,你都知呀(個時等緊十字車)。你見過呀,我家下好驚阿呀蛇!」(個時十幾歲,真係好撚驚,想喊咁濟。)睇返架單車,成個前輪不似車形。跟住阿sir話:「見就無見過,不過早排有個阿伯開單車到呢個位,又話見到個男人同佢講,追住佢話叫車埋佢。跟住個阿伯報警話有人想打荷包,我地黎到個阿伯話唔見左佢,仲嚇到面都青埋!」(唔知有無痾青屎……)再問下原來個阿伯都係有個男人追住佢,叫佢車埋佢!但個阿伯走撚左之後唔見左個銀包,以為個「男人」大早借頭借路潛撚左佢個銀包,就報警返轉頭等警察黎。點知個阿伯去打完電話返黎四圍開車去找都唔見左個男人,(係偷你錢都走撚左啦,唔通等你返黎比返身份證你咩。)咁個阿伯咪係返個個位等警察,係3星期前的事來。個警察來到,個阿伯講返件事就係話有個男人追住佢叫車埋,又想掂佢個頭。跟住個阿伯出左段路就唔見左銀包,但個警察話當時個阿伯好撚面青,唔知驚乜撚、口震震,要係咁叫佢冷靜冷靜。我覺得阿伯返轉頭找個時可能見到有D野唔撚夠膽講,或者知道係個味野唔敢再講都唔定,跟住就跟埋個警察去返架警車度問一陣話先走。個警察就係講左咁撚多,個時白車唔係甚麼承諾幾多分鐘到場。我好似等撚左30分鐘都有,咁唯有係咁講野和講粗口,好撚痛呀咁。個阿sir個樣我家下仲記得好清楚,因為得佢一個陪住我;另一個警員是後生仔來,大我冇幾多年咁看個樣。個後生警察扮撚晒野去四圍照下電筒,但我見佢好似驚驚地,食左幾支煙!個沙展叫佢:「唔好照呀,返架車等。白車黎到帶救護員佢地入黎!」跟住個阿蛇冇再問我個女人點樣,有冇推我搞成我咁,可能佢知道……夜猛猛,邊度會有個女人咁樣追住你叫你車埋佢呀!仲有一件事好奇怪,條路好闊,整路個邊個石屎柱鐵牌係右手邊,我係比佢嚇鳩我先走下走下去左右邊。因為避佢,唔想佢捉到我手臂個個位,但我之前行又冇見到整路牌。後尾去到醫院,我媽媽同家姐黎左,我講返件事……我媽話:「鬼黎架!細佬你今晚撞鬼,聽日要去問下,部單車都話唔好要啦!」我隻手原來丟左胶,仲要住一晚醫院,聽朝先走得!當年我16歲,我以為我早排帶女去客家大屋玩先搞到咁。但原來唔關大屋事,係前面一間黃色兩層高屋,一間有背景有歷史的一間屋。個間屋住的,原來不是人…….真的不是人住,成間屋係用來放神主牌,成間屋係放骨灰和神主牌。有去過間屋的朋友師兄,應該知道門口有塊牌,寫住叫常寂園!上網看返,個度叫梅坑村公園,有個濾水廠係個度,近太和。
第2日本來我7點就出得院,但我媽要來簽紙我先走得。我媽成十二點先黎帶我走,我媽媽帶住一個阿伯同個着一身灰色衫的人,來接我出院……仲嚇撚親隔離個婆婆,個婆婆大大聲話:「我未死得呀,唔係家下咁陰功帶我走呀!」媽媽話:「今晚唔返得屋企,有野跟住你,你去叔叔屋企住一晚先。」個灰衫叔叔一帶我出醫院就用黑布蒙住我對眼,話叫我跟住佢上車得架啦,你唔洗知去邊度。個時我細個,唔撚識野,仲話:「黑撚過西,點行,一陣整撚親埋隻手咁點計!」個灰衫叔叔話:「有野跟住你,我唔比得佢知帶你去邊度,唔係我都有麻煩架。你再唔合作,我唔理你,你跟你阿媽返屋企啦咁樣!」我媽媽即刻話:「對唔住對唔住,細佬仔唔識野!」另一個阿伯係我整親隻手右邊用唔知甚麼水整濕我個頭。行左無幾耐,我上左部車,係我叔部的士。全程冇人講野個灰衫人唔知講甚麼話,去到佢家我就解開塊布。原來我去左灰衫阿叔叔個家,上面有個牌,寫住「茅山正道」四個字。其實個時我都唔係好信,記得少年警訊有講過,有班老千成日搵笨柒。個時讀書,好多人加入左少年警訊會有本書仔比你,好撚有身份,覺得自己是警察幫手。我差點想講話:「阿媽走啦,我都無事啦。走啦阿媽,搵笨柒架呢到!」(個時冇錢,驚阿媽洗錢,想走因為唔洗比錢,冇想過自己會有甚麼事。)跟住個叔叔話:「細佬我知你想走,唔洗驚。我唔收你地錢,我係你阿叔朋友。有D事,我搞清楚我話你走得你可以走,但係要是你自己走,你害埋你家人。」佢咁講我好突然好撚驚,我問佢話:「我乜能野事先家下,唔能走得。」灰衫叔叔話:「你昨晚玩單車去左條路,纏左一個女人,佢同你講過叫你執埋佢。如果你幫到,你又唔做你會好大件事!」我咪話:「咁撚樣咪惡能過下面班黑社會,整親我仲要我幫佢做事。」佢話:「係呀,你家下唔夠人惡,個隻唔係普通遊魂野鬼阿細佬……」個時我阿叔泊完部車就上黎,二話不說一巴打柒過黎話:「叫你咁就咁,家下幫你你冇咁多事,無問咁多野!」我隻手打緊石膏,擋唔到,硬食撚晒。我大個左家下想返都覺得我個時講野好反叛,激撚死人個隻,不過個個15-6歲都係咁架啦,好似乜都唔順咁。但我突然想起個晚個女人個樣和形態,當時冇咁清楚,但越想就越仔細。好似有人係你個腦度,影左一下相咁,浮現晒出黎。我想返起,由我聽到把聲後面,跟住個女人出現前後不到30秒。但我當時覺得好長時間咁,我記返起佢個頭頂是冇頭髮同塊面好瘦好瘦,我連佢把聲都仲記得!跟住個灰衫叔叔見我比人打就抱住我話:「細路姐,你唔好咁樣,佢都比人害架。」跟住比左三張紙,叫我媽、我叔和帶我來個個阿伯袋住,回家火門之前燒左佢行過佢入屋就得。話唔洗驚,隻女鬼害唔到佢三個。因為我甚麼入緊困,先會害到我,叫佢三個走,一陣會同我做點法事和搞清楚件事。明早十一點過來,再作打算咁話!個阿灰衫叔叔話有地方比我瞓!因為成二十年前的事,有些對話唔太記得,盡量講返真實的對話比大家知。因為個灰衫叔叔我都問唔返佢,佢2001年就過左身,家下長生位放在大陸一間好出名的茅山正道觀入面!呢個灰衫叔叔真係冇收過我家人錢,後來我問我叔和媽媽,佢只收左6件綿被,叫我阿媽帶去老人院比左六個阿婆。(20年前老人院冇咁多資助,好多阿婆冇綿被,要着大褸瞓覺,所以死都唔去老人院。)另外請佢飲一餐茶就係咁多,個灰衫阿叔唔方便開名,但佢幫過好多好出名的人解法和破降頭。佢出晒名有句話-「該死的人冇辦法幫!」,成日掛口邊,有幾個電視名人佢都幫過。但最後有一個幫唔到,聽講係因為害人太深!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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