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女孩 第四及第五章
消失的女孩
第四章 工廠大廈的維他奶樽
一米七身高的大眼美女穿上高跟鞋走在長沙灣的工廠區,跟附近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在這種時間和地點上非常的引人注目,思思一身行政OL裝束,,那條黑色裙子把她的腿顯得特別修長,睇到附近幾個裝板的貨車佬眼都突埋!畢竟是晚上十點鐘了,在工廠區怎會出現這種級數的美女呢?思思在一座工廠大廈外停下腳步,回頭望一望路邊一個靠在寶馬跑車旁的男人微笑,那男人應該是接載思思來這裡的一個追求者,他示意思思上去,他會在樓下等他回來!思思回頭向這位觀音兵報以一個親切的微笑之後就步入電梯大堂,在保安室登記了一些資料後就按電梯上樓。思思步入大堂沒多久就下起雨來,外面開寶馬的那個男人拾下拾下咁丟左支煙反上車聽音樂,他拿起思思掛在椅背的外套,用鼻子嗅一下她香水的味道!然後開著車上的高級音響,聽著古典音樂,時間是晚上十時零五分。
雨開始把車窗打得很迷濛了!古典音樂的曲子都很長,他一共聽了八首歌後開始等得不耐煩!望望卡地亞手錶是十點四十五分,思思上去都有四十分鐘了,搞乜鬼咁耐呢,正想拿起手提電話打給思思之際,車外有一部的士駛過,有一個光頭仔飛奔下車冒雨跑入去工廠大廈,五分鐘後思思跟這個光頭男人在大堂出口向著自己車上走去,思思的手居然緊緊的捉住呢個光頭仔,寶馬友拿林在後座拿出把傘行過去幫思思檔雨,光頭仔即時跑去開車門同佢講,我係思思朋友叫豪仔,大家上車離開左呢度先講,思思發燒唔舒服,大家上左車後寶馬仔望一望思思臉色倉白,口唇係度不停打震,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只識得摸住思思個額頭係度講:『去法國醫院睇醫生先啦不如!』但講個陣隻手就又摸手仔又掃背脊,豪仔坐後座望住條寶馬仔想打七佢咁濟,豪仔心諗仆你個街講就講啦,郁手郁腳把撚咩!但又唔知思思同呢個男人乜野關係,唔敢亂講野!五分鐘之後思思定一定神,用紙巾印一印塊面就同呢個寶馬仔講:『Patrick,我見完個客想走個陣突然好頭暈,打你電話無人接,剛好我朋友打比我,所以我叫佢過黎幫幫手,我休息一陣好反好多,唔駛睇醫生啦,可能大早個工廠空氣唔好,你車我反黃大仙好唔好。我聽日再搵你食飯。』講完就轉個頭向豪仔講:『豪仔你一陣送我上樓我爸爸話想你幫手整下部電視,收得唔清!大家舊街坊幫下手嘛!』講完個寶馬友仔拿林大大聲插嘴話:『哦,完來屋村仔街坊!』豪仔無應佢,因為佢心入面擔心緊一件事,思思開始比野搞了。
豪仔最唔想發生的事終於都發生了!十幾分鐘後部寶馬到左竹園停車場,豪仔自己行埋一邊,思思同個男人單獨講左幾句之後個男人拍一拍思思個膊頭,思思轉身向豪仔行過去,無幾耐部車開走左,思思就馬上忍唔住抱住豪仔係度喊,係好驚個種一路震一路喊,豪仔呢個時候成身一樣都係度震震地,唔係驚個種震,係思思成個胸壓左埋佢心口,雙手抱住左佢,大家相識咁多年,今日第一次比思思抱住,仲要胸貼胸咁頂癮,豪仔一時之間都呆立當場唔識得安慰思思!兩分鐘後思思喊完,豪仔就問佢發生乜野事,點解要佢即刻趕過黎,唔係大早有個寶馬仔係工廠樓下接佢咩,究竟發生乜野事!講個陣豪仔拉住思思行去七仔,買左支熱奶比佢飲,思思一見到盒紙包熱奶一手丟左落地下話:『我大早見到個維他奶樽係電梯入面,我就係比個樽嚇親!』豪仔一聽到維他奶就下意色望一望外面七婆見鬼那棵樹下,有一個黑影企左係度,一見豪仔望過去就好快閃走左!豪仔塊面都青一青,佢知道一路由工廠到呢度,可能有野跟住佢地,仆街今晚唔反得屋企,一定會比個味野跟入屋!但豪仔又唔可以比思思知道有野跟唔可以反屋企,怕佢驚上加驚。豪仔心直口快即刻講話:『思思今晚你陪我,唔好反屋企訓。』講完之後思思雖然驚緊,但聽到豪仔叫佢陪過夜咁大膽,即時碌大對眼好驚訝咁望住豪仔,豪仔面紅紅補反句:『唔係唔係,唔係你諗個樣野,係我陪你先真,你咁樣反屋企嚇親你老豆老母,今晚去我屋企先,我同你傾D野,你家下乜都唔好講,去到我家先講反比我知!家下坐的士走先,你打電話同你家人講話唔反去訓先,費事佢地擔心妳!』思思行埋一邊打個電話跟住同豪仔上車,但無去到豪仔屋企,兩個人去左百佳時鐘酒店開房!上去之前豪仔打左一個電話比個朋友,部的士在土瓜灣一間廟外面停左一陣,廟入面有個阿叔拿左一袋膠袋野比豪仔!豪仔比左兩百蚊佢,之後兩個人就上左百佳時鐘酒店,思思咁大個女,第一次同男人去開房,入去個陣成塊面紅過飲左兩打喜力咁濟!佢兩個人入到房唔係除衫搞野,豪仔即時將個袋打開,入面有幾度符和幾張好大的黃紙和一條紅繩,豪仔叫思思坐落張大圓床個度!思思去到呢個位,即刻知道自己發生甚麼事,一雙大眼又變得紅紅的想喊出黎!豪仔將三個銅錢貼在思思頞頭上面,跟住用一道符貼住佢雙眼。條紅繩用符紙掃完之後就叫思思合埋眼捉住,跟住拉起思思企定轉左幾個圈,大約三分鐘之後思思開反對眼,銅錢和符紙放左落一個鐵盒入面燒左,豪仔再將一些灰放了些在思思頭髮上,思思大叫:『好污糟呀,全部黑色灰黎架!』豪仔將浴簾拉下示意思思行過去沖涼,跟住豪仔就坐去沙發個度開部電視睇,攞出包健牌香煙食反口,刻意唔唔行過去浴室個邊,因為呢類情侶酒店話就話浴室,但其實都幾開放式設計,個簾只檔到大部份,但行過去就有好多地方睇晒全相,唔係情侶真係好尷尬,無幾耐浴室水聲響起,思思係入面除衫沖涼了。
豪仔個人真係好老正,絕對無想邪野,但有時男女關系去到一個時機,老正究竟有無幫助呢?豪仔心裡面只想著前幾天七婆講反容婆撞鬼的原因,想得入神之際電話響起,有一個好耐無見的老朋友知佢係泰國反左黎,打電話叫佢出去飲酒,豪仔答話:『有事搞緊唔方便出黎,過兩日先找你好無阿尖!』電話入面條友好撚煩再講:『你家下係邊度呀,咁撚夜有乜重要野搞先,有女咪撚收埋食喎衰仔!』豪仔有點不耐煩答話:『成個腦都想住食野,我家下係百佳時鐘,有個女仔朋友撞到污糟野呀,唔反得屋企,唯有係百佳過一晚先。』講完之後豪仔個朋友好大反應回答話:『嘩,撞鬼撞到上百佳沖涼咁撚新奇,你個七頭呀,我聽到有水聲喎,撞鬼妹呀…….. 。』豪仔聽到唔耐煩就Cut左佢線跟住關埋手機,呢個時候思思著反衫企左係佢身後,個電話好大聲,間房又靜,應該比思思聽到晒裡面的粗口咸濕內容,思思一頭濕髮加上泛紅的臉額,點都估唔到個兩個鐘頭前在電梯撞到一件好古怪的事情。更加估唔到仲要係百佳時鐘酒店,同一個男人講非常驚嚇的恐佈遭遇,呢件事關於一個平平無奇的維他奶樽!思思飲淡水開始講述之前的一切……。
兩個鐘頭之前十點十五分長沙灣工廠大廈,思思在九樓三號室放低兩張保險單給一個客人之後,就急急腳按電梯準備落樓走人,呢種工廠大廈晚上鬼影都無一隻,要不是那個客人趕著要兩份保單,思思都不敢在晚上自己出入這種地方,藍色的牆身加上灰暗暗的巷子,整個樓層的公司都關門了,有一部貨運電梯好快上到黎,就係思思按左地下之後,個電梯門關緊個陣,外面有一個黑影好快閃過,隱若見到那黑影輪閣是一個短髮女仔!思思有點好奇,明明只有一部電梯上黎,點解會有個女人可以係外面行過,之前鬼影都無隻!思思對范冰冰大眼睛望住電梯顯示板希望可以盡快到地下,佢唔係驚鬼,一個靚女十點幾處身係咁靜的工廠大廈,如果撞到咸濕佬仲得人驚!九樓,十樓,十一樓,部電梯無落到地下,反為向上升一直到十二樓停左,電梯門準備打開。思思個心跳得好利害,估計唔到有邊個會行入黎,佢不其然企到好後,思思望清楚之後大叫左一聲,度電梯門下面三份之二係一度牆身,只有上半段三份一見到外面十二樓微弱的光線,思思心諗唔係咁黑仔呢個時候壞呀嘛,夜猛猛得一個女仔,思思拿拿聲按多幾下關門掣,又用手推埋對門,等佢落反地下,但按左幾分鐘都無反應,再按警鐘又無反應!思思抬頭望一望個電梯門上面空無一人,電梯下半段只有大廈牆身露出的一些鋼根和破舊的石屎,思思拿部手機出黎,接收只得零格,想打電話又打唔到,佢試下打個信息比豪仔話自己被困係工廠大廈十二樓,再伸高對手將個電話對住十二樓電梯外面,跟住個電話響左一聲,個信息成功傳送之後又無左接收,過多十幾分鐘之後,突然間十二樓有幾下噹噹聲慢慢越黎越近,之後思思嘩左一聲嚇到成個彈後,上面好似有一對女人腳的身形係電梯口好快咁行過,同一時間思思右手邊有人係佢肩上好大力咁拍左佢一下。就係思思大叫退後個陣,對電梯門關埋左,個顯示燈慢慢落反十一樓,十樓,九樓直到地下!思思兩隻眼都己經喊緊,個噹噹聲又係個電梯入面傳出黎,思思望一望右手邊,電梯入面多左一樣物件,一個維他奶樽係度滾下滾下。大早拍她右肩的應該唔係鬼,係一個玻璃樽係十二樓電梯口就黎關上個陣由外面跌入黎既,剛巧碰到佢身上再彈落電梯木地板下!思思越諗越驚,腦入面浮現到剛才電梯口個對腳好倉白,著住一對黑色皮鞋,行得好快但一下腳步聲都無發出黎,只有噹噹聲,同電梯入面個維他奶樽發出的聲章一樣,個樽會唔會係大早個女仔踢入黎架呢!
思思係百佳時鐘間房入面講反之前呢件事,個身仲係度係咁震,豪仔聽左之後問多左一句話,令思思更加產生一種寒意,豪仔問:『思思,你回想一下,你見到個對著住皮鞋既腳,佢有無好似人咁一步一步行,定還是對腳無郁過?只係好似一個人企係度向前滑行咁?對腳係男人定女人?』思思合埋雙眼答話:『係一對女人腳黎,因為再上小小仲見到佢仲著住一條裙……對腳好似行緊個陣係無郁過,豪仔,我好驚,我係咪見到鬼呀!』豪仔無再問佢,行埋去攬住佢,大家就咁過左一晚,豪仔望住床邊櫃上的一盒金色杜蕾絲,寫住四十元,但佢點都無勇氣付出人生呢四十蚊!思思第二朝就去左反工,豪仔就直接去左一間報館找一個記者朋友。件事發展到呢度一頭霧水,豪仔將所有野組職一下,在車上靜靜的思索一下,希望可以找出一點眉目!
第五章 容婆和一則失蹤事件
豪仔在車上用手機貼住隻耳仔,插出一段錄音mp3,好仔細咁聽,佢希望去見呢個記者朋友之前,自己唔會遺留一些重要資料,呢段錄音係關於幾日之前豪仔同思思係七婆家中打聽容婆撞鬼個件事,豪仔一路上聚精會神咁聽反七婆段對話。七婆話:『阿容婆以前係柴灣做清潔你地知啦,有一次佢打紙牌同我講過件事,有一日晚頭黑,阿容推住部垃圾車係街邊行,準備推紙皮去賣完收工,係橫街窄巷度見到個女仔係部車入面拍玻璃,阿容架垃圾車就剛剛推到呢架車旁邊,停低望左兩眼,後尾車入面個男人打左個女人幾下,然後放低個車窗好惡死咁望住阿容婆話教女唔關佢事,叫佢唔好咁多事干,知道佢係呢頭推垃圾,一多事會就會反黎揾佢尋仇。』豪仔再問:『七婆你記清楚個日係邊月邊年邊日,容婆同你講過所有細節你一五一十咁照直講出黎,好緊要架七婆。』七婆再講:『邊日我就真係記唔起羅,我幾十歲邊有咁好記性呀,不過容婆講過呢件事之後無幾耐份工都唔做退埋休,唉我成日都叫佢唔好做啦,思思都知架,佢生前份人都好怕事既,比人話尋仇仲唔驚到周身震呀,仲有呀,容婆話個女人係架車玻璃入面好驚咁講野,但就聽唔到把聲唔知講乜鬼,個男人聽講都唔係好後生,容婆講個男人好大力打左個女仔幾下,個女仔就無再郁到,跟手伸個頭出黎鬧完容婆就開車走左,幾日後聽阿容婆講個男人仲特登係佢倒垃圾個對面街用好惡眼神厲住阿容,阿容先唔做架。』
豪仔把聲惡小小:『知唔知容婆點解當時唔報警呀,個男人咁打個女仔!有無搞錯唔報警,阿容婆有無講個車牌比你地知!佢仲有無提起過一個維他奶樽,個女仔係咪比維他奶樽扑架?』七婆把聲震震地答話:『唉你地後生仔唔知咁多,我地老一輩人生不入官門死不入地府,事不關己點會多事呀,阿容份人驚驚青青架,車牌無講過喎,打下女人唔係搞到咁大件事呀嘛!不過阿容退休之後就真係好似性情大變,唔係咁邪門關呢件事呀,我講反都驚驚地……阿容都無提過乜鬼野維他奶樽!』豪仔將段電話錄音關左,再回憶一下當日晚上係七婆家走個陣拖住思思,一邊問佢容婆生前的所有資料,不經不覺就黎到目的地了。
早上十點四十分九龍灣一間茶餐廳門外,停泊住幾部報館採訪車,豪仔落的士之後就行入去,入面有個半長頭髮瘦瘦地的四眼仔向佢揮手示意,豪仔笑一笑行過去卡座坐低寒喧一番。同豪仔見面呢個人叫薄餅坤,幾年前仲係做緊兼職送薄餅電單車手,後尾報業大戰突發記者唔夠人手,比熟人拉左入去報館做到家下,份人好內向,唔鐘意識新朋友,豪仔算係佢其中一個要好的老友。所以豪仔叫到幫手查資料,佢都無話托手肘,睇佢身邊放左個文件袋,就知佢唔會令呢個朋友失望。互相問候講完近況之後薄餅坤首先入正題:『豪仔,你打電話黎講得咁小資料叫我揾,搵案件個時序又有成大半年咁長,由1997年10月找到1998年7月咁長時間,搞到我死死下先揾到幾單野可能有關係,你知啦,強姦殺人案就話唔係日日發生,你揾個類失蹤人口案,真係多到差人都唔想理咁濟,搞左我三晚通頂先揾到幾單同你要求的日期和背景有D相似,老老實實有堅料你要第一個爆我知先,等我獨家新聞呀!』豪仔答話:『放心啦,我爭你一個人情,有料我第一個爆比你聽先,你手頭上依家有乜野資料係度。』薄餅坤攞出十幾張影印的報紙出黎放係枱面講話:『我係檔案室問過班師兄,一共睇過三十幾單失蹤人口案,失蹤少女好多都係出黎玩個類家庭問題少女,過段時間好多都搵得反,有D消左案有報導,有D就無左下文,但98年有兩單野比較特別,一單係有個九歲細路女早上係旺角朋友屋企玩完落樓之後,從此失蹤,但呢件案就唔係你講個地區同年紀。而另一單就有個後生女係快餐店門口約左人,但最後無出現到,人間蒸發一樣!呢單就係你叫我找的柴灣區,件案同你描述個日子、時間,人物和地點好近似,你自己睇下呢單野先再講!』豪仔攞份影印紙好仔細咁睇晒佢,睇完之後豪仔面色沉左一沉,手上住支煙仔睇得佢出佢有小小手震,因為呢個失蹤女孩的年紀係一個十八歲學生,最後出現的地點係柴灣一間老麥快餐店,最後出現時間係晚上七時正,日期係1998年5月11號,當日個女仔本來去考試局拿完證件,七點鐘就約好朋友在快餐店門外等,但餐廳員工睇到個女仔等人之後無幾耐就唔見左,從此了無蹤影,警方完全無辦法查出呢個女仔發生乜野事,相信己經遭遇不測,到今日都過左兩年,件案一樣石沉大海。豪仔再望望失蹤女仔個樣,短髮清純少女,膚色好白,完全唔係出黎玩個班飛女油頭粉面!相信都係一名乖乖女。但點解會係人煙密佈的一間老麥門外失蹤?
事情去到呢一刻,豪仔心入面泛起一種恐俱,因為種種邪門既巧合,好可能同呢單失蹤案件有關係,如果七婆無講錯的話,容婆婆生前應該見過呢個18歲女學生,仲要呢個女學生好大機會最後向佢求救過。但依家兩個人都再無辦法可以找到,個黑面白眼女仔的黑影,同經常出現的一個維他奶樽,究竟係咪呢個女仔搞出黎呢?如果係的話,呢個女仔好明顥己經不在人世上,佢找容婆一家個目的係乜野,點解又會聯糸到一個平平無奇的維他奶樽?容婆如果真係比個女鬼搞到要跳樓死,家下個女鬼接觸思思既目的又係乜野?豪仔想到呢度一時之間入左神!直到薄餅坤拍一拍佢話:『豪仔,咁緊張,你識呢個女仔架咩!老老實實呢兩單野個失蹤模式好近似,都係光天化日大街大巷唔見左人!我多口問句,好小見你咁緊張呢類野,我一直以為你做人好化,我以為你只關心鬼神野架者,可唔可以講小小我聽!我唔會同人講出去,朋友保證!』豪仔其實好想將所有野講晒比薄餅坤知,多個人多個腦,但佢暫時唔想節外生支,加上阿坤又做報館,多小有點避忌!豪仔最後決定暫時講D唔講D先,豪仔話:『阿坤,其實有個朋友叫我幫手查下呢單野,因為知我平時有修下法,我想了解多些少資料先再講比你聽,因為唔想誤導左你思維,可能你用中立角度去思巧下,會有另一種睇法,話晒你做記者,觀察力比一般人強!』薄餅坤好爽快答話:『好,豪仔,你方便到時話我知,再要乜野幫手隨便出聲,我幫到你實幫,反正人地無左個女係生係死都唔知,好無陰功呀!仲有,駛唔駛再將時序推前小小,睇下有無其它相關的案件係類似的失蹤模式,分分鐘有新發現比到你,你覺得點先?』
豪仔又望多一次另一單旺角失蹤案件個九歲細路女個樣,突然之間心入面一酸,好好地一個細路本來在家受盡父母寵愛,點解會有班凹家剷捉左佢地,仲要生死都無人知道,豪仔整熄支煙仔慢慢話:『幫唔幫到人我唔知,但人地咁慘,我地盡下力睇下有無辦法都係好事,你得閒就起下底睇下有幾多單差唔多既失蹤案,我地保持聯絡,反黎香港一見就要你做野,想請你食餐好既都無乜能力,下次補反餐,對唔住!』阿坤拍一拍豪仔個手瓜講:『兩兄弟見你反到香港咁精神己經好開心,要飲要食先出黎玩既,唔係乜野兄弟,係老友唔駛講野!我做到突發記者都係當年你叫我考多幾個牌防身,我同你唔駛講呢類客套話!』豪仔講完就行去埋左張單,兩個人吹多口煙傾幾句無謂野之後就離開左間茶餐廳。走之前豪仔企係部餐廳汽水機凍櫃旁,見到入面有維他奶賣,就問個伙記話:『哥仔想問下你,樽裝維他奶平時會唔會用私家車或者由私人運輸公司去送貨架?』個伙記答話:『無野呀嘛哥仔,私家車送汽水,送得幾多支呀,全部十箱八箱用貨車咁運黎架嘛,私家車送維他奶?聽都未聽過啦,你買兩支送比妹妹仔飲就用私家車羅,哈哈哈!』豪仔無再理佢,一路從天橋走上去地鐵站個陣不斷思索維他奶同個女仔的關係,好快行到去九龍灣地鐵站,豪仔打左個電話比一個朋友,再按左個目的地入錢,豪仔要去既地方係上環!